谷歌“正确”不正确。。。
虽然科技圈里的人事变动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但不到20天里的“一上一下”还是让人心生波澜。
11月14日,微软宣布执行副总裁沈向洋将于2020年2月1日正式离职。
12月3日,谷歌放出重磅消息现任CEO皮查伊将成为Alphabet的新任CEO。
或许,沈向洋的离职、皮查伊的升迁对于他们自己,甚至是微软、谷歌而言都只是正常的人事调动。
但在陆奇2016年从微软离职之后沈向洋也从微软离职,就为此蒙上了一层特殊的意义:此后,在硅谷高达50.1%的亚裔技术人员中,苹果、微软、亚马逊、谷歌、Facebook、英特尔、IBM、高通、甲骨文、英伟达,这些美国科技巨头的核心管理层已再无华人高管。
而在纳德拉2014年升任微软CEO之后皮查伊也在2019年新官上升,自此,谷歌CEO皮查伊,微软CEO纳德拉、诺基亚CEO苏里、Adobe CEO纳拉延、美光CEO SanjayMehrotra,甚至有美国媒体声称“10个印度裔CEO正在统治世界”。
华人大咖辞别硅谷,我们可以有很多解释。
比如我们的互联网经济已经后来居上,从最初的模仿到被模仿甚至是限制,在无人支付、社交经济,乃至于手机制造产业青出于蓝;2018全球上市互联网公司市值排行Top30中中国就有10席仅次于美国17席,就是最好的证据。
印度精英云集硅谷,似乎也并非一个原因。
一方面是印度互联网市场全面被国外科技巨头接管:在印度5.1亿网民中Facebook旗下WhatsApp拥有4亿用户、谷歌旗下YouTube拥有2.5亿用户、今日头条旗下TikTok用户接近2亿、阿里旗下UC浏览器用户超过1.3亿。
在这之外是印度过去20年以软件产业为支柱,作为全球重要的软件和服务外包基地,却因为国内更重视重工业发展、国民识字率很低、国内网络基础设施建设薄弱等原因无法诞生大型互联网公司的残酷现实。
虽然莫迪政府有意出台新规打压国外科技巨头培养本土互联网企业,但“防火墙”也不是一日建成的。
另一方面是印度IT精英更胜20年前华人在硅谷叱咤风云的事实,他们连续拿下了像是谷歌、微软这样超级巨头CEO级别的高管位置,一时间风头无两。
华丽转身背后是印度过去几十年推崇的精英教育疗效初显,他们在语言、思维和制度上更接近“西方人”,再加上他们喜欢“抱团取暖”前辈提携后辈、学徒式管理的职场氛围让他们无往而不利。
有数据显示:印度人在硅谷工程师中的占比约1/3,甚至还有15%的印度人做到了硅谷中高层管理者级别。
但在印度裔“占领”硅谷之前,我们也必须认识到印度互联网人才外流的必然性:在《2018年全球互联网公司市值排行榜》中,top30被中美日韩外加巴西占据,尚未见到印度企业的身影,对于在国内无法施展拳脚的他们而言,“打工皇帝”就是他们一辈子绕不开的宿命。
当微软再一次向华人关上大门的同时,谷歌却向印度裔抛出了橄榄枝,这是微软和谷歌的选择,这又何尝不是硅谷的选择呢?
只不过前者的行径我们见怪不怪,后者的行为却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们刚刚知道皮查伊是大才,但谷歌选择的时机也未免太过凑巧:5月份美国把华为列入实体清单限制其购买使用美国企业提供的产品与服务,华为也不是吃素的立马上架自家的HMS服务,但在网友发现官方不能预装用户还能后装的时候,HMS这一口“不平之气”也就泄了,大家理所当然的享用GMS服务。
但就在10月初帮助用户后装GMS的应用软件LZPlay被曝光后,LZPlay就立马下线了;谷歌还在其安全系统SafetyNet删除了Mate 30 Pro上周才通过的认证,这也意味着谷歌正式与华为“切割”,采取行动禁止华为Mate 30系列手机通过其他方式来获取谷歌应用服务。
谷歌若是在实体清单之后就立马和华为分道扬镳,HMS作为哀兵还有存活的契机,可它默许GMS后装继续存苟活了5个月,HMS再想逆势而起也就更难了。
这和此前扛着特朗普禁令的压力积极游说,希望早日恢复供应的谷歌简直判若两人。
当然,谷歌此举或是出于“合法合规”的自保,但在国外主动切断这种并无明文禁止网友“后装”的行为还是让人大跌眼镜。
对于依旧还在依赖Android生态的国内安卓阵线联盟来说,谷歌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比苹果更不安分的互联网生态“炸弹”。
①
do not be evil已成往事
▽
1999年,谷歌的创始人之一阿米特·帕特尔担心未来可能迫于客户的要求更改搜索结果排名、或者开发一些他们不愿意开发的产品,在一个白板的右下角写下了“永不作恶”的宗旨。
2004年,谷歌首次公开不作恶宣言:“不要作恶。我们坚信,作为一个为世界做好事的公司,从长远来看,我们会得到更好的回馈—即使我们放弃一些短期收益。”
在后来发展出的企业价值观“谷歌十诫”中,第六条不作恶慢慢衍化成:“做正确的事:不作恶。”
我们不知道从不作恶到做正确的事,不作恶变成定语谷歌到底经历过什么?
可以确定的是在全美甚至是全球为数不多标榜自己不作恶的企业价值观为谷歌带来了巨大的精神财富,而谷歌过硬的技术以及公平民主的管理制度进一步把谷歌推向了神坛。
对于国内的大多数用户,我们对谷歌最初的感情要么是对于墙外浏览器的好奇,要么是对不作恶价值观的憧憬,要么是对2010年退出中国一个“悲情英雄”的同情,作为一片“新大陆”我们一直对它有着莫名的向往。
尤其是在百度搜索引擎因为莆田系事故名声一落千丈,国内有没有一款浏览器能够担当重任的情况下,不作恶就变得尤其神圣。
虽然不作恶的谷歌翻起“黑历史”来也是连篇累牍,但那毕竟是“远方的哭声”。
而互联网时代的人们似乎更关注“眼前的哀嚎”。
就在我们沉浸在谷歌不作恶的幻觉之中自我陶醉的时候,谷歌却突然觉得不作恶的价值观没那么重要,有点碍手碍脚了。
2015年,谷歌将上市主体正式更名为Alphabet,谷歌不再是单纯的搜索公司。
随之而来的是新公司Alphabet向员工发行的新行为准则“做正确的事——遵守法律、行为端正,相互尊重”,不作恶的准则销声匿迹。
当然,谷歌原有的搜索及广告部门依旧受到不作恶的约束。
2018年,在Google的行为准则页面上,一直写在最前排“前言”中的三个“不作恶”正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价值观”。
这个改动一个月后才被发现并报道出来,可见这个页面是有多不被关注。
但即使不被关注这个改动依旧被人“披露”出来,可见谷歌的人设是有多崩坏已经到了需要溯源的地步。
具体情况是谷歌在2018年年初正在经历企业史上最大规模的员工集体抗议事件,内部离职员工不算,还有近4000名员工在内部请愿书上签名,这大约占到了Google员工总量的5%。
事件的起因是谷歌在2017年4月参与了五角大楼的Maven项目,目标是通过AI技术来处理无人机所拍摄的视频内容项目;而项目成果已经被应用到美国同ISIS的战斗中。
不作恶的谷歌却做出了“AI机器”,不仅Google员工不能接受,国际机器人武器控制委员会也呼吁谷歌退出军方项目并承诺不将其技术武器化。
但整个事件以2月末爆出问题、3月初联名抗议、4月份删改价值观结束,我们不禁要怀疑现在的谷歌到底是委身于商业利益,还是屈从于政治压力?
然而这一切还没完,“做正确的事”还有更新的演绎:
2018年11月,谷歌因为鲁宾离职还在支付巨额资金事件,导致一周内两万名员工大罢工抗议。
2019年11月,谷歌以“违反数据安全政策”为由解雇了四名员工,将管理层和员工间的紧张对峙状态推向了顶峰。
技术武器化与不作恶背道而驰,对待员工和高管的迥异态度违背了公平民主的管理制度,近年来Google Glass失败、Google Pixel平庸、Google Stadia扑街、DeepMind烧钱也从侧面映证谷歌的技术有失水准,虽然量子霸权确实很有噱头,但很难在短时间内形成竞争力。
而在谷歌彻底走下神坛之前,谷歌又掀起了新一轮的造神运动。
②
皮查伊的高光和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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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查伊出生于印度金奈一个普通中产家庭,母亲是速记员,父亲是电气工程师,他和父母及弟弟住在一套两卧公寓内;家里没有轿车,有时四个人会一起乘着家里的轻便摩托车出行。
1993年,皮查伊从克勒格布尔的印度理工学院毕业,拿到奖学金后留学斯坦福;毕业后进入麦肯锡拿到工商管理硕士学位。
2004年,皮查伊加入谷歌,通过谷歌工具栏Toolbar崭露头角。
2006年,皮查伊获得佩奇、布林首肯开发谷歌专属浏览器,并在微软“篡改默认搜索引擎”战役中证明其前瞻性。
2008年,整合了谷歌搜索以及全家桶服务的Chrome浏览器正式上线。
2010年,Chrome浏览器市场份额首次突破10%。
2011年,皮查伊出任Chrome业务高级副总裁,进入谷歌核心高管层。
2012年,Chrome市场份额首次超过IE和火狐,一举成为全球最大浏览器。
2013年,皮查伊接替Android之父的鲁宾因性侵丑闻空出来Android部门。
2014年,皮查伊成为谷歌所有互联网产品的运营负责人,接管了搜索、YouTube、Chrome、Android、地图等核心产品团队。
2015年,佩奇重组Alphabet,皮查伊正式成为子公司谷歌的CEO,统管所有互联网业务。
从2011到2015,皮查伊跃升为谷歌大管家。
从2015到2019,Alphabet的市值从3000亿跃升到9000亿。
很显然,皮查伊的表现让佩奇和布林都很满意,甚至连华尔街都竖起了大拇指;随着皮查伊出任谷歌母公司Alphabet的CEO,无人车Waymo、前沿技术实验室Google X、智能家居Nest、光纤业务Fiber、风投业务GV、生命科学业务Calico、气球网络业务Loon等都将像他汇报。
自此,皮查伊成为Alphabet的头号人物;左手Chrome(全球市场份额70%)、右手Android(全球市场份额80%),背靠Google,执掌Alphabet,可谓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而在创始人“任性”的背后,他们给皮查伊留下的是一个市值9273亿的“年轻人”。
但这个年轻人此刻却不是一个省事的主,而是一个“烫手山芋”。
近年来包括反垄断调查、员工骚乱,以及在加大研发支出的同时如何提振利润等问题都是皮查伊需要面对的。
更关键的是随着“数字资产”的概念深入人心,Alphabet赖以生存的大数据业务将会受到挑战。
要知道Alphabet本质上是一家大数据企业,无论是它收入来源最多的广告业务,还是近几年重点拓展的云服务以及机器学习,都是基于对数据的收集、整理、传输和开发。
一直以来谷歌基本是在免费使用这些数据,并且独享数据创造的收益。
但是在未来随着5G技术进一步拓展市场、万物互联生产更加庞大的私人数据、人工智能和区块链深度参入,个人数据(体征、行为、消费、健康等)必然会资产化,Alphabet将不得不与用户分享这一块蛋糕。
毕竟,这些数据虽然是在Alphabet平台上产生的,但Alphabet需要依靠用户才能产生这些数据;而对于个体用户,丁点的数据也产生不了多大的价值,这就需要Alphabet这样的平台来放大数据的效益。
最后,用户获得私人数据的知情权,并和数据平台分摊收益将会成为主流。
虽然皮查伊早在2017年时任谷歌CEO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谷歌最大的威胁,正是来自于它的成功;但我们不确定皮查伊执掌Alphabet之后,还能及时吐出用户“应得”的利益?
③
Google G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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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还在为谷歌21亿美元买下Fitbit,险险跻身可穿戴设备领域老五捏了一把冷汗的时候;6月份谷歌还花了26亿美元收购软件数据分析公司Looker。
虽说前者是为了进军可穿戴设备领域,后者是为了缩小谷歌云跟AWS和Azure之间的差距,两者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前后不到5个月的时间,Fitbit的数据会怎么用还是有点让人揪心;而这也给Alphabet的收购带来了麻烦。
12月3日消息,英国已对谷歌收购软件数据分析公司Looker交易启动反垄断调查。
12月10日消息,美国司法部将对Alphabet旗下谷歌部门收购健身追踪设备厂商Fitbit的计划进行审查,原因是其可能存在反垄断问题。
反垄断调查最后会如何收场我们不得而知,但它多少为Alphabet的大数据扩展和深研业务蒙上了政治阴影。
就在这个档口,刚刚上台的皮查伊最先做的似乎是放弃谷歌眼镜的非企业用户,这群自2013年以来花费1500美元购买设备的个人用户将无法接入谷歌服务。
这对谷歌来说是常规操作,但是对于曾经笃信Google Glass未来的科技极客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犹记2012年4月,谷歌发布这款“拓展现实”眼镜时的疯狂,它和智能手机一样可以通过声音控制拍照、视频通话和辨明方向,以及上网冲浪、处理文字信息和电子邮件等功能。
当然,那时的Google Glass还只是一套PPT。
但这依旧无法遮掩Google Glass带来的想象力:在当时智能穿戴设备还囿于手环和手表这种“低智能”穿戴设备的时候,Google Glass的出现一瞬间让人有了乔布斯发布iPhone时颠倒乾坤的错觉。
尽管该产品对仍处于萌芽状态的增强现实设备没有太大的影响,但它在可穿戴设备领域的意义非凡;它让厂商看到了“头戴”设备这一块的市场,它也在计算摄影这一块推动了智能手机摄像机制的进化。
2014年4月,Google Glass正式开放网上订购,7月开放直播功能。
当我们满心期待Google Glass开启智能生活时代的时候,2015年1月Google Glass“探索者”项目被叫停。
居高不下的价格让人望而却步,实体产品与概念相距甚远进一步消耗了大家的热情,和偷窥隐私联系在一起更是把Google Glass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你以为谷歌这就放弃了,2014年谷歌还投资了另一家著名的特效公司Magic Leap,不同的是:它们一个专注于头戴、一个专注于头显;相同的是,它们不约而同都走向了企业版,束之高阁,这或许是最后的“遮羞布”。
但是谷歌对于可穿戴领域的野心很显然没有淡去,于是就有了谷歌耗费巨资的“领养”事件。
要知道在Android系统稳坐全球移动操作系统半壁江山的前提下,谷歌通过收购摩托罗拉入局智能手机市场依旧失利;一个江河日下的操作系统Wear OS想要撑起谷歌的可穿戴梦想,那就更悬了?
④
Google Pixel
▽
谷歌的可穿戴设备能够在强敌环伺之下突出重围还是个问号,谷歌手机Google Pixel面临的麻烦也不小。
虽然Android系统是当前移动通信系统的绝对主流,但Google Pixel在移动通信市场却基本是隐形的,只是作为谷歌的附庸每年还能保持一定的自然热度。
在这样不温不火的状态下,Pixel一直做到了4代,但相比于Google的全家桶:真无线耳机Pixel Buds、 搭载Chrome OS的笔记本Pixelbook Go、Google Nest,压轴出场的Pixel 4存在感太低了。
虽然Pixel 4终于进入了双摄时代,有了一颗常规广角镜头和一颗2倍光学变焦长焦镜头,但这配置怎么看都只是蜜汁自信。
要知道谷歌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手机了,2013年它就和LG合作,推出了首款由谷歌制造的Android手机——Nexus 5。
2016年,Pixel第一次面世,至今依旧没有真正走入大众视野。
IDC数据显示,2018年Pixel系列的出货量只有468万台,市场份额只有0.33%。
虽然Pixel系列号称卖的不是手机,而是软件算法,但这一次的雷达加持隔空操作还真没有多先进;这也导致在软件算法上倨傲的谷歌手机,始终和消费者格格不入。
而在Android走向原生支持5G的最新版本Android +的关键时刻,谷歌似乎找到了Pixel的正确打开方式。
12月10,Google在官网宣布从今天起将会采用名为feature drop的策略,为Pixel手机解锁全新的功能。
也就是说谷歌就会像APP更新一样,高频为用户推送新开发的功能,这确实很符合谷歌的技术流。
它和以往Android系统更新最大的不同在于它不只是为了修补Bug、提升系统的稳定性,以及为新推出的硬件增加系统层面的支持;它会像时尚行业发布新品一样给手机带来新鲜感、增加生命周期。
但一台手机的硬件素质在那里,软件再怎么努力也有一个天花板限制,所以feature drop说到底也只是在系统层面上“换汤不换药”而已。
如果谷歌的模块化手机Project Ara还存在的话,软件与零部件同步更新倒是相得益彰,但是Project Ara凉了之后还想通过软件体验突出硬件围城就有点太过乐观。
⑤
Google Stadia
▽
从Google Glass到Magic Leap,从Project Ara到Google Pixel,人家在软件技术方面规划的蓝图一个更比一个好,但真正落地的时候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味道。
而且不只是硬件,围绕硬件打造的生态谷歌也有一种水土不服的既视感。
11月20日,千呼万唤始出来的Google Stadia带给人的感觉,就像琵琶后面的坐着的不是女神,而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糙汉子。
一瞬间让我们对云游戏的未来都产生了怀疑。
虽然谷歌的云游戏平台Google Stadia明显扑街了,但谷歌入局云游戏领域或许比想象中的更加重要。
云游戏作为短信、图文、短视频和直播后的一种信息密度更大,交互体验更密集的数字媒介,它极有可能在5G时代推而广之,在某种程度上一切人机交互“界面、内容和体验”都可以“游戏化”。
毕竟,用户被浸泡在低介质要求、高质量内容饱和攻击的环境中,不知不觉就有可能被影响消费决策,甚至是投入巨量时间和金钱。
而且随着可穿戴产品的成熟、以及更多人机交互方式的推陈出新,科技体验将会进一步模糊现实和虚拟的边界。
在这里每一个云游戏都是一个平行世界,每一个云游戏平台最后都有可能数据“交流”,而不同云游戏平台也有可能“跨界”,只是需要更多的游戏成本;这就有可能在现实世界之外创造一个个光怪陆离的“虚拟异世界”。
在未来,虚拟世界有可能成为氧气一般的必需品,是权利、也是义务。
我们也不会一直玩物丧志,比如通过“云游戏”生态系统驾驶无人机开发海洋、利用宇宙飞船开拓外太空,把远程操作和游戏融合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而这一切都有可能从云游戏开始,因为云游戏是云计算、可穿戴、智能手机这样单兵又或者团体作战之外的下一个“消费场景”战役。
但现在的谷歌很可能没有看到云游戏更深远的未来。
虽然谷歌可能确实没有工业设计方面的天赋,一堆平庸的产品也就不期待它能够创造出让人眼前一亮的衍生消费场景,再加上近年来谷歌在技术方面的研究不接地气;在PC时代有搜索、移动互联网有Android,而万物互联时代我们都只能从零开始,所以,谷歌大约走向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准人家在技术方面的投入突然就引爆了下一阵风口呢?
最后,谷歌的未来会去向何方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现在的硅谷迷失了方向,印度裔的活力确实有可能延缓硅谷的衰老,也能阻止那些曾经屠龙的少年进一步变成恶龙,直到Big Tech走向败亡。
那么,这一次皮查伊有机会像纳德拉一样带领谷歌冲顶万亿市值吗?
我们拭目以待。
PS:部分素材来自于@虎嗅 @36kr @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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